捉弄?我和罗丰是同一阵营的战友,不管彼此的身份如何,既然现在站到了一起,相互信任相互担心有什么不对?虽然说六道宗和羽化宗的关系向来不善,但宗门的归宗门,就算是长辈也不能禁止小辈间的私人交往,我因为意外结识了罗丰,又欠下许多人情,于情于理我都该报答他不是吗?当然我不是说自己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报恩,可就算是以朋友的立场关心他,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不是吗?对,就是纯粹的友谊,有什么不可以吗?”
相比苏白鹭的戒备,罗丰倒像个没事人,轻松的问:“应该如何解救?”
叶知秋不以为意,反而在意起另一件不相关的事情:“唔……比起前日谈判时所见,两位的关系似乎有很大的改变,气氛上亲密了许多了,若前次不是特意掩饰的话,必然中间发生了什么,可要说事件也只有凌云绝偷袭一事,莫非是患难见真情……难道两位已经决定出去后就办喜酒?”
方才一剑她可没动用多少真气,动真格的话应该能破坏得更多,虽说想要一击粉碎不大可能,但多施几次绝招,应该可以攻破。
苏白鹭可不认同:“你这只是狡辩。”
此时,一个声音突然插入。
“你又想耍什么心机?”
“我建议最好别这么做,此冰从内部打破,里面的人可以平安无事,但若是从外部强行攻破,冻在里面的人可是会跟着碎成一地冰渣。简而言之,可以自救,不能他救。”
罗丰却不看好:“外围的冰容易击碎,而越是接近核心,越是坚固,最中心的区域,只怕得天人层次的力量才能破坏,纵然我们能够施展,也控制不了力道,难免要误伤。”
罗丰和苏白鹭二人来到寒月天晶爆炸的现场,看着脚下绵延百里的冰山,沉默不语。
“明白了,不过你注意点安全,别大意了,这个人信不过。我不会离得太远,一旦发现有变,就会立即赶来。”苏白鹭并不掩饰自己对叶知秋的恶感,狠狠的瞪了一眼。
苏白鹭指着下方的冰山,厉声道:“你想说这阵法只是被冻结了,并没有遭破?”
这下苏白鹭也不免有些踟蹰,不清楚对方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其事,若真要听见了某些见不得人的隐私,或者攸关门派利益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