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像旁人吹嘘的那般神奇,对接下来的战斗,我又多了几分信心。”
罗丰将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战意微露:“从利益上看,我有非杀道友不可的理由,而道友似乎并没有一定要同我决生死的理由,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何有意要营造出眼下的局势。”
叶知秋笑了笑,他忽而抬手,以拇指和食指拈住一片琼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悠然道:“你若选择避战,我不会向宗门告密。”
罗丰坐上对面的石椅,道:“我本以为叶道友会召来许多旁观者,不想竟是单身赴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叶知秋哈哈笑道:“小时候是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会生出自己是世界之主的妄想,等到长大了,发现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还有许多,无法占算清楚的事物数不胜数,自然不会再有轻生的念头,比如阁下的存在,我便算不清楚,不像是被强者遮掩,而是本身阶位远在我之上,故而看起来一片模糊,半点信息都算不出,在我一生中碰到这种情况也是非常少见的。”
如果决战之后,叶知秋身亡,他当然不必为自己泄露秘密之事负责任,而如果是罗丰身亡,那就算说给他知道也没有关系。
他所说的阁下,自然不是指罗丰,而是指通天古书,这种称呼证明他知道通天古书并非从属于罗丰的器灵,而是独立的个体。
罗丰好歹也是学文出身,知晓对方说的内容乃是圣者之智,便接话道:“君好义则信时而任己,秉智而用惠,物博智浅,以浅赡博,未之有也。独任其智,失必多矣,好智,穷术也,好勇,危亡之道也。”
叶知秋早已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卷书,口中诵读着:“闻而知之,圣也,见而知之,智也。圣人尝闻祸福所生而择其道,智者尝见祸福成形而择其行,圣人知天道吉凶,故知祸福所生,智者先见成形,故知祸福之门。闻未生圣也,先见成形智也,无闻见者,愚迷。”
更糟糕的是,即便罗丰战意坚定,拒不接受提议,可等到战斗之中,一旦陷入颓势,就免不了会生出后悔的情绪:早知道之前答应就好了。
叶知秋将斟好的茶推了过去,用一种平铺直叙的语气道:“以武斗而言,让我和仇神妒公平一战,落败者必然是我,实力差距太大,不是其他能够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