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苗瑛和郭守的震惊,他没有解释义务,只是看在太虚幻境中一面之缘的份上,招呼道:“四位,久违了。”
无乐慧师实在受不了这位的“疯言疯语”,偏偏对方的辈分要高过自己,不好直言过错,只得打断道:“既然三方皆已齐聚,正事要紧,现在便开启红世天宫吧。”
“叶知秋之仇,早晚会向你讨回。”两人压制着怒气道。
岳鼎哈哈一笑,道:“我叫岳鼎,过去叫岳鼎,未来也叫岳鼎,这是父母所取之名,不敢或忘,出家人出的是心,不是名字,有没有法号并不重要,拘泥于称呼那就是着相了。”
秋璃听不明白,但她不愿露拙,悄悄地问罗丰:“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那他怎么分辨朋友和敌人,同门和外人?”
刹那间,钥匙散发出无穷光华,往巍峨高大的城门一插,整个没入其中。
关于罗丰的出身,苗瑛和郭守一清二楚,当初在太虚幻境之时,就为了劝诱他而大战一场。
另一边,岳鼎对那名颓废的中年男子招呼道:“某家岳鼎,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岳鼎关注的自然不会是这点,问道:“阁下不能开口说话吗?”
“有没有更直白点的解释,听得老娘云里雾里。”
他的身后,无乐慧师听得眉头直皱,欲言又止,倒是无苦禅师笑脸依旧,不为所动。
无人有异议,于是秋璃、岳鼎和兆斜阳三人分别拿出了残缺的钥匙,相互确认后,拼凑在一起,组成一把完整的钥匙。
这样不可能落败的人物,竟然就这么身亡了,连天人境都没有达到,尚未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功绩便早早夭折,这本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罗丰想了想,道:“在此人的认知中,个体没有相貌、声音、气味的辨别度,仅仅被视为一种‘存在’,而‘存在’与‘存在’之间有着差别,他就是用这种差别来区分个体。”
罗丰见此情形,便知无苦禅师的佛法修为要高过无乐慧师,因为“佛祖穿肠过,酒肉心中留”的境界可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境界高得多了。
兆斜阳和韩烟翠自是听得脸色发黑,后者忍不住就要动手,前者连忙阻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