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区别只在于付出代价的多少。
龙魔之主用手指敲着雕琢着繁复魔纹的王座扶手,思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论对方放出什么消息,吾等皆不去理会,以不变应万变,令其计无可施。”
夔龙再蠢也知道自己触了眉头,当即道:“属下知错,请主上赎罪。”
龙魔之主与瞳魔王那种没有器量的家伙不同,他不会特意去制造冲突,孤立慕长生,逼他来抱自己的大腿。
龙魔之主开口问道:“敌人接下来的战略动向?”
慕长生面无表情地出列,就像夔龙魔王排挤的对象与他无关,用平静的语气道:“从狱剑老人重伤时,其余界王境修士并不恐慌的表情来看,他们的确还留有底牌,即便不能翻盘,也足以自保,可虑者,无非是羽化界和六道界两处的破界之心所召唤来的对象。”
龙魔之主登时大怒,他本就因方才之战未能取得称心如意的战果而烦躁不已,又碰上这个自以为忠心的蠢货胡诌烦心的蠢话,哪里按捺得住,身为天魔,当即就将情绪宣泄出来。
但现在的情况不同,我军的顶端强者仅有一位,且囊括了我方过半的力量,若能咒杀魔主,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石柱的下方各自屹立着一名披甲持械的魔将,全部一派肃穆,站如青松,不动如山,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要不是面甲之后两点直刺人心的冷酷红芒始终不灭,几乎让人怀疑他们不过是一尊尊雕塑。
龙魔之主当然知道这方法不靠谱,人魔交战至今,早已势不两立,此乃灭族之战,除非一方大势已去,几近覆灭,否则不可能出现投效者,慕长生只是特殊的例子,可一不可二。
羫兢老魔看起来像是智谋之士,其实不过是守成之辈,稳重有余,进取不足。
他的语气虽是在询问众人,可指定对象的意思已经表露无疑,其他魔族自然不会像夔龙魔王一样迟钝无知,去抢慕长生的风头。
龙魔之主哼了一声,思忖这家伙除了武力和忠心可靠外,其余方面真是一塌糊涂,但这些都不算糟,毕竟一支军队除了出谋划策的军师,还需要冲锋陷阵的武将,最糟糕的是这家伙没有自知之明,明明愚不可及,非觉得是众魔皆醉我独醒,以为自己忠心就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