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的状态,道:“只要我们告诉他们情报中的陷阱,他们一定不会为难我们。”
“万兽宗的人不是笨蛋,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我们的话?”
饶是以慕长生的心性,乍闻此事,也不由得为之失神,因为振兴灵瞳族恰恰是他最在意的事情,在确认内容是真的后,他的心中涌现狂喜的情绪,甚至都不需要假装。
绮罗还要再劝,慕长生却已转身,不想再听。
慕长生没有直起身,视线垂直盯着地面,道:“属下愿为神皇效死命,此心可鉴,终身不悔。”
“属下不敢。”
纵然知晓这是对方欲擒故纵的手段,慕长生仍不得不乖乖上钩,因为彼此地位的不对等,他没资格跟篆颅皇谈判,同样也没有武力逼篆颅皇交出《窥破万法溯源经》,所以只能为篆颅皇效命。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停下脚步!”
“那也只是暂时的不为难,这点功劳根本不足以抵消我出卖万兽宗的罪责,或许他们承了这份人情,会选择袖手旁观,不予追究,因为说到底他们并不是万兽宗的弟子,慷他人之慨是世上最容易的事情,但也仅止于此。他们不会为难我,同时也不会包庇我,等到这场战争结束,谁也不会为了我而去跟万兽宗作对,没有了大义名分的保护,等待灵瞳族的只有灭顶之灾。”
“别那么紧张,也不必烦恼是该让我窥见你的心思以此证明你的忠心,还是谨守心神避免我看透你的本意,”篆颅皇随口说了一句令慕长生差点动摇的话,他伸出手在空中按了几下,“放宽心,我不会去考验属下的忠诚,因为这是最愚蠢的事,答案早已摆在明面上,觉得别人会为自己而死,是这世上最可笑的自恋。”
等慕长生离开后,玉皇殿又陷入了针落可闻的宁静中,外面的阳光无法照进殿堂里,使得里面一片幽暗,篆颅皇仿佛融合在这片黑暗中,他缓缓迈开了步子,然后坐上了那方玉榻。
从禅渡界回归的慕长生径直来到了玉皇殿,他瞧见了那道令人心忌的背影,躬身道:“属下已将情报转交给天渊真人,特来回禀。”
慕长生摇头道:“没用的,他从小失落在外,没有受过本族的恩惠,对灵瞳族毫无归属感,先前他多次拒绝我的提议,本身就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