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如今的玉洲,你可以不知道六道宗的宗主是谁,却不能不知道六道宗的天渊真人是谁。
尤其现在魔祸尚未解决,众人对打败魔族的故事更是分外渴求,是一种精神享受,人人都在传颂九域战争中发生的故事,哪怕每个门派都有不同的版本,可罗丰是永远绕不过去的一个人物,不管在哪个版本里,他的表现都是光芒万丈,更别说羽化宗和瀛仙宗都欠了他一个老大的恩情,不会去贬低他来衬托自家的英雄。
此刻,罗丰并没有修炼,而是躺在一张椅子上,手拿一本《楞严经》细细品读,显得格外悠闲。
所谓的危险,自然不是指司镜柊的修为,天人三重境巅峰,只要不故意去惹大门派的麻烦,基本也能横着走了,需要担心的是指她的心智。
这个理由可不能说给方月仪知晓,哪怕罗丰对方月仪非常信任,可知道这一秘密,有害无益,反倒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对此,罗丰更是清楚,妖帝没有取得所有的躯体,至少还有一只手没能取回——到了这地步,他如果还不知道蛾凰遗蜕中封印的那只左手是妖帝的部分躯体,那他就真正脑袋被驴踢了。
如果罗丰有兴趣走神道之路,这时候就能聚集起海量的愿力,足以凝聚出顶尖的神灵法身。
自弱小时相识,直到今日,两人并肩战斗过许多次,这份交情早已是性命相托。
“正因为在这个关节眼,我才越要离开。眼下人、魔、妖三方鼎力,最顶尖的战力,都已经到了虚空境乃至更高的层次,我加入进去,也不过是当个小将,杯水车薪,影响不了大势。”
罗丰倒是不怎么担心,他让司镜柊带上了六道轮回塔,有暗师鬼君这“阴险小人”跟在身边,想骗到司镜柊可不是那么容易。
方月仪想了想,道:“很多,不仅有本门的弟子,连其他门派的也有不少,尤其是羽化宗,他们可是有不少人受过你的救命之恩,亲眼目睹过力挽狂澜的壮举,丝毫没有怀疑你的能力,而羽化宗的名声向来很‘正’,连他们都这么说,其他人就更不会怀疑了。”
尽管没指名道姓,方月仪也明白罗丰在指谁,于是摇头道:“这倒没有。”
一旦我站出来,却没有取得任何战果,只会适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