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受教了。”罗丰又将话题挪回来,“不知前辈是否愿意收黄泉为徒?”
这个答案出乎罗丰的意料。
罗丰忽然想到一件事,每个人眼中剑神的相貌,都是自身剑道的体现,那么一个没有学过剑法的人,他眼中的剑神,是否就是原来的真实相貌?
掌门,刚刚差点相信了你的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罗丰闻言一愣,此番前来只是替黄泉求学,他自己可没想过要拜剑神为师,就像刚才剑神说的那样,他对剑道毫无尊重之心,单纯当做工具使用,一个不尊重剑的人成为剑神的徒弟,未免太讽刺了,更别说接下来他还要主持“真气时代”的计划,不可能留在这里学剑。
“这是本宗掌门亲手写的书信,托我转交给阁下。”罗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拿出了那封信,“听说本宗掌门曾跟前辈有过一段交情。”
姬及极平静地重新倒了一杯热茶,吹去表面上的热气,又道:“不过,我会被斩业剑君重创,却是因为周行空与人赌斗,在剑斗开始前偷偷掉换了我的佩剑,以致极招对决时,剑锋承受不住巨力,被斩业剑君折断。”
仿佛看出了罗丰心中的烦恼,姬及极道:“我会随你去幽州一趟,对信上所写的真气改革,我也有些兴趣,在这山中待了许多年,总是欠缺临门一脚,难以跨过去,也是时候该外出寻找契机了。”
若换成别人写的书信,为了配合,罗丰倒是很可能将错就错,将一切应承下来,可既然是行空天君写的信,他就懒得给面子了。
行空天君虽然看着不着调,但身为六道宗掌门,自然也有着非凡的智慧和眼光,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把握到了剑神在意的事情,他只是懒得做事,而不是没有能力做事。
罗丰直接开口询问,既然剑神连当年周行空坑他的恩怨都能放下,想必不会在意这类事情。
“周行空么……”姬及极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确实有这么一段往事,昔年我与斩业剑君约斗,侥幸胜出半招,却也因此重伤,多亏他日夜守护,打发掉了我的仇家,才不至于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学剑法的初衷想必跟父亲有关,所以她现在的剑道是亲情之剑,”剑神察觉到罗丰的心思,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