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张驰即使想要装成看不见都做不到。
看着面前越来越高的奏折,张驰终于坐不住了,向着靳青宫中急急的走去。
张驰着急找靳青的原因不止是因为有人参奏靳青,御史台的奏本张驰完全可以当成看不见,毕竟后宫之事由不得他人插嘴。
但问题是他最近的生活实在太和谐了,和谐到让他有些双腿发软。
张驰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恐惧后宫的一天,虽然靳青在安排宫妃侍寝的时候说了只让自己进宫妃的寝宫,不限制自己做什么。
但奈何这些宫妃都是花了大价钱来侍寝的,每天晚上都会使尽全身解数如狼似虎的往张驰身上扑,张驰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一来二去也就从了人家。
可这种夜夜笙歌的时间长了,再好的补药也让张驰有些吃不消,他的脸色都变得蜡黄了起来。
而且,张驰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传别人侍寝,他根本就是在给别人侍寝。
如果张驰要是曾经去过民间的话,他一定会知道一个词,那就是“倌馆”。
靳青就是里面逼良为娼的老鸨,而他则是那个卖笑的头牌小倌吗,只等着众位豪客们手持千金与他春风一度。
由于近来张驰已经开始独自处理朝政,胆子也比之前大了不少。
张驰一路上昂首挺胸的走到了靳青的寝宫门前,在大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才鼓足勇气大步走进了靳青的寝宫。
谁想到,张驰才刚看到了靳青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眼前的一幕晃花了狗眼。
燕宇是一个简朴自律的人,所以平日里她宫中连一件奢侈之物都没有,所有的物件都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东西。
张驰也早已经对燕宇的节俭到有些寒酸的宫殿习以为常,但是这次一见顿时刷新了张驰的三观,靳青宫中的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竟然达到了上百件。
李三顺跟在张驰身后眼角一阵突突:这些都是陛下的卖肉钱吧
此时,靳青正拿着一块江南特供的云锦,擦拭着一个半人来高、通体血红的珊瑚。
张驰见到这块大珊瑚眼睛都要黏上去了:他那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
见到珊瑚后,张驰已经彻底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