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懂。
宁奶奶对宁珍珠估计是利益重于亲情,在宁珍珠当初有用的时候自然要捧在手心中,当更有用的人出现时,宁珍珠便像是垃圾般被她一脚踢开了。
至于宁爸爸,靳青咧着嘴笑了笑:即使自己的智商不够都能清楚的分析出来,这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这根本就是一个渣男翻身记。
失忆了能忘记家里的老婆孩子和老娘,真当部队的政审都是吃翔的了,这人又没有毁容,怎么就没有人认出来,而且失忆了居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那为什么不根据名字找到自己的家乡在哪里。
这摆明就是渣男发迹后看上了人家水灵灵的首长家妹子,想要摆脱粗鄙的农家妻好不好。
随着火光越烧越大,邻居屋子中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起床声,正当靳青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了。
靳青疑惑的回过头,却发现一个干瘦而且脏兮兮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这人长得极瘦,就像一个长皮的骷髅,两边的颧骨高高的突起,就连眼眶都深深的陷了下去。
在火光的照射下,让他的脸看起来竟有一种诡异的猥琐。
这人抓住靳青的胳膊后,指着村口的位置向靳青快速的“啊呀呀呀”了一会,发现靳青似乎并没有理解自己在说什么,这人急的抓耳挠腮的,就连头顶的头发都拽下来一大把!
靳青看着他焦虑的样子吧嗒吧嗒把嘴:再拔下去,你会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