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后脑勺。
泽仁被靳青打的一个趔趄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靳青抓着泽仁的腰带将他提在手里,转头叫上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床上两人吞咽着口水的挽桃:“走了!”
挽桃口中应着,但眼睛却还是有些拔不出来:这两个人长得可真好啊!
靳青:“”少见多怪的丫头,太丢人了。
顺手将挽桃扛起来,靳青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打扰了,你们继续吧!”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床上的两人看着靳青扬长而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藩国,我们和你势不两立。
两个月后,终于到了大溪朝举行庆典的日子,而靳青也已经成功的为藩国拉了很大一波仇恨。
不论各国的使者怀抱怎样的心思过来大溪朝贺喜,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靳青手中吃了大亏,而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但凡遇上靳青总是没有好事发生,他们随身携带的暗卫会死,他们派出去打探其他国情况的探子会死,甚至就连那些被派出去惹事的手下也会死。
并不是其他人不想同靳青挣个长短,而是靳青形式作风总会出人意料,有理可依,她会将所有人的阴暗心思抓到明面上来,让他们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并且他们打不过她!
不得不说,当靳青这朵高山上的奇葩出现之后,这大溪朝京城的治安竟然愈发好了起来。
在众使臣进京之前,金吾卫首领一直担心会有人趁机扰乱京城治安。
可没有想到由于靳青的出现,竟让所有使臣将心思都放在了藩国这边。
对此金吾卫的首领在高兴之余又有些纠结:自家皇上当年是为什么会将柔然公主嫁去藩国的呢,把她留在金吾卫不是更好嘛!
大溪朝的新帝却对靳青的出嫁感慨万分:父王还是有远见啊,将一个这么能惹事的女人送去了藩国,不摆明了是在嫁祸么!
大典当夜,宫中布置的极致奢华,各国使臣的桌案层层叠得的围成一个圆圈,最中间则是一个大型的浮台。
浮台之上,一群身材曼妙的宫廷舞师正在偏偏起舞,编钟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在众人耳边不断响起。
浮台之下,是潺潺的美酒,随着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