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一样间歇性发神经。
但想到上午信王和靳青在院子里对望的一幕,阮如梅在心中劝慰自己:如果对方能给她想要的生活,就算是神经病她也认了。
看这信王妃不就把信王拿捏的很好么。
除去家世不说,在其他方面她自觉不比信王妃少什么。
而且她也没有打算做正妃侧妃,有一个小妾的名分就够了!
打定主意后,阮如梅心中燃起熊熊战意:她要向着豪门生活进军。
靳青走在两个人中间,心里暗暗盘算着: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进过皇宫,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找到发财的机会。
她的金屋还没有盖院墙,而房顶上若是能镶一层宝石的话,就更气派了
就这样,三个人怀抱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向着皇宫行进着。
当初皇上分王府的时候,本就打算要将信王打发的远远的,以便眼不见心不烦。
因此,皇宫与信王府的距离极远。
此时靳青终于知道,信王为何中午就出了门。
原来,等他们走到皇宫的时候,刚好赶上皇子们进宫的时间。
看着走的气喘吁吁的信王,靳青:“”人才啊!
阮如梅一步三摇,刚刚满满的雄心壮志又开始漏气了。
她根本没想到,信王居然会带他们走这么远的路,她现在脚底板疼得连站都站不住。
如果不是这几日体力活干多了,有了些力气。
估计早在一半路程的时候,她就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信王走到皇宫对面的胡同口,带着靳青和阮如梅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藏了起来。
原本靳青还以为信王是想避开什么人,可谁知这一躲就一直躲到所有皇子都入了宫后。
见到宫门口再没有马车过来,信王这才带着靳青她们从角落里走出来。
只见信王对着一辆从路上经过的马车一挥手:“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本王了。”
然后才跺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到守门侍卫处,将自己身上的腰牌解下来丢在记录官的桌子上,昂着脖子问道:“本王的皇兄们都过来了么?”看上去倒像是姗姗来迟,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