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原因就是宜昌侯府的门风太差,他们实在不相信这样的人家能养出来像样的主母。
太夫人为此气晕了几次,这些人家把宜昌侯府的女儿们送回来的倒是痛快。
可她们的嫁妆呢?这些人怎么有脸留着!
别和她说什么留给子女,当娘的都被撵回来了,还不知道那些嫁妆会给那些子女。
太夫人是个坚强的人,数次被气的昏厥,又数次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催促手下人尽快变卖手中的古董字画。
一个月后,何氏终于准备好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
她带着大姑娘坐上马车,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精致的小木箱,母女两个眼泪汪汪的被马车从后门拉出了侯府。
何氏在不断轻声安慰着大姑娘:“没事,侯府现在不安全,京城也不太平,离开是正确的。娘已经备好了足够的银钱,我们去江南投奔你大哥和舅舅,有这些钱傍身,纵使我们日子在江南过活,也能做到富甲一方。”
大姑娘扑倒何氏怀里:“娘,我好恨,我舍不得啊!”
想她堂堂侯府大姑娘,竟然像个落水狗一般被杀父仇人吓得,弃家逃跑,说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何氏轻拍大姑娘的肩膀:“不必难过,凡事等见了你大哥再说!”
她儿子可是正经的世子,等见到儿子后,她定要将事情同儿子说的清清楚楚,让儿子为他爹报仇。
车上的两个人,一个低声痛哭,似乎是要将自己的痛与恨都哭出来。
另一个则是心痛的哄,只想让女儿重新展颜。
可她们没发现的是,这马车在侯府门口绕了一圈,却又将她们两个从侯府正门又拉了回来。
发现马车停了,何氏微微掀起车帘:“发生何事”
何氏的话音未落,便见一只手从车窗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何氏的衣领将人拽了出去。
见何氏嗖的一声从车窗处消失了,大姑娘被吓得瞠目结舌:“母母母亲!”
许言之惨死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在大姑娘眼前。
大姑娘吓得尖叫一声,当即钻出车门去推那坐在车辕上车夫的后背:“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还没等车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