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控制不住的想笑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杀人犯,他甚至有了一整套的报社计划。
可没想到,他竟然遇上了靳青。
想到这,夏添走过去用头抵住靳青的肩膀,用力的蹭了蹭,有你,真好。
可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便被靳青伸手排开,少用老子的衣服擦鼻涕。
骆芝好不容易扛过了那钻心的痛,咬着牙对夏添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22岁了吧!”
看出骆芝要打感情牌,靳青切了一声:“23岁五个月零三天。”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每年生日小崽子都磨磨唧唧的同她要生日礼物。
骆芝:“”我攒点体力容易么,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十七年了,她的岁月静好,一直都是因为有夏添为她负重前行。
夏添从没有杀过任何人,真正杀人的,是骆芝。
事实上,当初骆芝在国外修的不只是三个博士学位,她甚至还兼修了心里学。
因为,她喜欢那种操纵人心的感觉。
只不过,为了不让别人对自己产生警惕,她将这个技能深深的埋藏起来。
顾文言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两家的家世相当,而且一直在等她回国结婚。
可能是两个人认识的太久,她从顾文言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亲情之外的东西。
所以,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共度余生,她的心里就一阵阵发堵。
况且两家的生意纠葛的太深,她父母根本不会同意她与顾家退婚。
因此,即使在不愿意,她也终究要走向那个既定的结局
最终,骆芝还是回了国,但她也同父母商量好,在结婚之前,要独自出去旅行一年。
正是这次旅行,让骆芝遇上了夏添的父亲夏生。
夏生的家庭条件极差,初中毕业便出门打工,可相貌却是一顶一的好。
最让骆芝心动的,则是他对骆芝的爱答不理的态度。
天才和疯子永远只有一线之隔。
只一个打眼的时间,骆芝做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同这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