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老几。”
宛如被靳青气的当场撅了过去,为了防止宛如气死,靳青又给宛如渡了些灵力。
每每到这些,靳青就忍不住叹气:吃亏了啊,当真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憋屈!
居然被人指着鼻子诅咒,这可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靳青确实很郁闷,要不是委托人想要所有人都活着,这个叫宛如的,根本活不到说出诅咒的话!
707:“”说真的,就你做的这些事,宛如这么对你已经算是温柔了。
听到靳青叹气,被靳青放下的靳满仓赶忙抱住靳青圆鼓鼓的肚子:“娘,不要伤心,满仓陪你。”
那些人毕竟娘亲的父兄,看着他们过得不好,娘亲总会伤心的吧。
赵步亮却是悄悄盯着自己的鞋尖:这得是多恨一个人,才会想着让人家求死不能啊!
看着单单纯纯准备安慰自己的靳满仓,靳青忽然对707问道:“帮老子查查,那些心术不正但是学问很好人都在哪。”
晴天霹雳,她好像养出了一个傻白甜,这太可怕了。
三个月后,十几个州县陆续发生了丢失犯人事件,所达人数二十有余。
所丢之人或是因为煽动他人不臣之心,或是对朝堂吏治不满。
还有几个是因为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唯一共同点是,这些人虽然年龄不同,却都曾中过一甲。
可最后则因各种原因身陷囹圄,不是被判监禁一生,便是等待问斩。
边城的征北将军营帐中。
靳青指着端坐在自己身边的靳满仓,对着二十几名衣衫褴褛,面色恍然的男人吩咐道:“给老子好好的教,教得好有肉吃,教不好”
随着啪的一声,她面前的杯子被拍的粉碎。
有气节的文人,早在进入牢狱每几天的时候便会一头碰死。
而这些人都在牢中待的久了,气节什么的早已磨没。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此生已然无望,却不想竟被靳青从牢房中劫了出来。
本就心术不正的人,重见天日后,对自由必定更加珍惜。
纵使靳青要带他们造反,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更别提只是教导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