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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反应不是寻找解决办法,而是先认错,再想办法将事情推出去。
殊不知庆丰帝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人。
感觉刘御医再磕几个头,就会被庆丰帝拖出去砍了。
宋三喜先行开口冷哼一声:“既然刘大人的医术如此不精,那便赶紧给其它大人让路吧。
宋三喜这话一出,刘御医瞬间闭嘴,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声:死太监,阉人不得好死。
庆丰帝转头看向宋三喜,眼神中满是警告:“你倒是会讨巧,怎么着,有好人推荐选了吗。”
宋三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多嘴,陛下万莫为了奴婢伤神。”
庆丰帝没搭理宋三喜,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御医:“下去吧,朕以后不想见到你。”
刘御医闻言肩膀一垮,踉踉跄跄的起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留给宋三喜一个恶毒的眼神。
看着刘御医走远,庆丰帝对着宋三喜冷笑一声:“你倒是好心,可人家却未必领情。”
宋三喜舔着脸抬头:“奴婢哪是为了别人,分明是为了陛下和奴婢啊。”
庆丰帝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放松了不少。
谷 知道庆丰帝的意思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宋三喜赶忙开口:“陛下您脸上有伤,自然是越少说话越好。
您不知道,看着您脸上的伤,奴婢心里有多么痛,自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那刘御医也是无端被奴婢针对,都是奴婢的错,因为奴婢将陛下看的太重了。”
宋三喜一席话说的真真假假。
没有揣测帝心,没有挺身救人,只说自己对庆丰帝的重视。
果然,被宋三喜一同忽悠下,庆丰帝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轻轻的哼了一声,庆丰帝的语气缓和不少:“就你是个会说话的,既然对朕这般忠心,晚上就给朕值夜吧。”
说到值夜,庆丰帝再次想到昨夜的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没人能想象到,一觉醒来,床头坐着个人的恐惧感。
回想起倒吊了一屋子的暗卫,自己想要开开口呵斥,却被人打掉一颗牙的事,庆丰帝身上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