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靳青每天早上都会抓着他肩膀,为他输送一种名叫灵气的东西。
然后拎着藤条逼他走路。
第一天,他吐了。
但是也成功喝下一大碗汤。
这样的情况过了十天。
靳青忽然让他跑几步,他想反抗。
最后,他不但跑了,而且还哭了。
又过了五日,他开始装死。
然后被靳青拎着棒子从前门打到后门。
那他哭的最大声的一次。
当天晚上,他吃了满满一大碗饭。
富贵跪在他脚边哭的不能自己。
再过了五日,他决定自己要反抗,要绝食。
靳青果然害怕了。
甚至还贴心的收走了他房间中所有能吃的东西。
两天以后,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找靳青道歉。
之后,撑着了。
许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悲惨,富贵不但没像以前一样跪在他身边哭。
甚至还主动将藤条放在靳青手里,让靳青陪他运动
往事悠悠,不堪回首,虽然那只是五个月之前的事。
就在四皇子站在庭院长吁短叹时,一根带刺的藤条准确的抽在他后背上:“活都干完了么,做饭去。”
四皇子吃痛,当即连跑带颠的冲去了厨房。
没人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当初的条件,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直到现在,四皇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明明大家都说,愿意付出愿意所有去换得某些东西。
偏偏只有他是真的付出了。
他住在忠义侯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养病,或是报恩。
而是因为,他无家可归。
他的房子没了!
马车没了!
锦衣华服没了!
甚至连身上穿的亵衣,归属权都是靳青的。
按照靳青的说法,如果有一天,他上街去要饭,要来的每一口粮食,也都归靳青所有。
想到那个双倍的意思,四皇子的头皮一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