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之后,掌院事的陈思育却有些着急了,因为其他人都是边看便写,惟独高务实整天只是在看,却愣是没见他动过一下笔。
这天他实在忍不住将高务实叫去,问他何以现在还未曾动笔。
高务实诚恳地道:“不是下官不肯动笔,只是下官更习惯先打好根基,形成整体思路再动笔,便如写文章一般,倘若四书不熟,本经不通,朱注更是未曾看过,那还怎么写呢?请掌院学士宽心以待,过几日下官自会赶上进度。”
陈思育不比那些没什么见识的检讨们,他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得罪高务实,于是收起急切,笑道:“既然高修撰胸有成竹,那本院也就放心了。高修撰,本院也知修典之不容易,但如今皇上和阁老们催得急,本院也是别无他法,只能请诸位更加尽心尽力了。”
高务实微笑颔首,道:“掌院学士安心,此事不会拖得太久。”
陈思育心中诧异,但也不好表露出来,只是含含糊糊应了,便送高务实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