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星空,一副夜观天象的严肃模样,不禁有些新奇,问道:“你还会看天象么?我小时候学过一些看气候的法门,但最多只能在有明显征兆的情况下判断出接下来两三天的天气,你们读书人是不是还会从天象中看出凶吉来?”
高务实没有转头看她,仍然一脸郑重地看着天空,语气非常严肃地道:“是。”
黄芷汀一下子坐直身子,睁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高务实沉吟半晌,道:“在下以为,今夜过后,我必着凉。”
黄芷汀先是一愣,继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一时春花灿烂,百媚俱生,娇笑道:“怕冷你就直说,还夜观天象,真不知羞。算啦,谁让本姑娘心地善良呢……”
高务实吃了一惊,忙道:“我可不能穿你的衣裳,再说你脱了衣裳,这个……也不太好。”
黄芷汀听得先是一怔,继而一张娇靥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娇嗔道:“你想得倒美,谁要把衣服给你了?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看着你冻死。”
冻死是不至于冻死的,毕竟是在广西。
只是眼下到底已经到了秋天,白天虽然还有些微热,入夜之后却也颇有凉意,高务实全身就一条裤衩,一觉睡醒冻到着凉那是肯定没跑,毕竟他又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能够寒暑不侵,穿越时也没能附带这种神奇力量。
高务实苦着脸道:“黄姑娘,咱们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了,看着我冻死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唉……”
黄芷汀悄悄瞥了他一眼,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一脸嫌弃地站起来,道:“哼,有的人呀,让一个姑娘家大晚上去给他找御寒之物,自己却躺在这里享清福,书都不知道读到哪里去了,简直厚颜无耻。”
但说归说,她还是跨过那道“药线”,朝黑暗的山林中走去。
高务实望着她的背影,一本正经地喊道:“黄姑娘,虽说能者多劳,但还是要小心啊!”
黄芷汀头也不回,大声道:“你给本姑娘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本姑娘马上回来看你冻死!”
高务实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哈哈一笑,脸上却不禁露出一抹暖意。
过了好一会儿,黄芷汀才提着两大捆高务实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