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兄弟被明军误杀,你们在哪里?我去叶赫求援时,你们在哪里?我去求见辽东巡抚,以期为祖、父正名时,你们在哪里?
现在我回来了,看见建州左卫指挥使的职位要落在我头上了,这时候你们出来了?那可对不住,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建州左卫指挥使之职,是高抚台许给我做的,这一点不容改变。你若不服,自去找高抚台说话。”
礼敦面带笑容的脸凝固了,他没想到努尔哈赤敢这样说,万万没想到。
不过,既然小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打开天窗说亮话:“努尔哈赤,你是不让大伯当建州左卫指挥使了?”
眼看事情已然败露,便露出了准备好的獠牙,女真人的演技还是有待加强。
望着刚刚还一脸慈祥长者模样现在却立刻面露狰狞之色的礼敦,努尔哈赤不想跟这样的人再多说一句,他们眼里,只有利益和自己,亲人不过是必要时刻成为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牺牲品。
努尔哈赤冷哼一声,却不答话。
舒尔哈齐被高务实许诺了指挥同知一职,自然也站在自己阿浑身边,冷冷地看着众叔伯。
既然得不到想要的,那这场戏也就不必在演下去了。礼敦知道了努尔哈赤的态度,率先走出房间,后面稀稀拉拉的跟出去一大帮人,这伙人一走,房间顿时空了。
两天后,努尔哈赤收到消息,礼敦等人找到了尼堪外兰,向尼堪外兰宣誓效忠,并当众起誓要帮助尼堪外兰杀掉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久久说不出话来,舒尔哈齐则道:“阿浑不必管他们,还是安心等着高抚台的安排吧。”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没说话。
面对众叛亲离,顶着“准建州左卫指挥使”头衔的努尔哈赤的处境似乎很糟糕,而这时候尼堪外兰也托人给努尔哈赤带来一句口信,让努尔哈赤认清时局,以后跟自己混,看在塔克世的面子上,自己会器重他的。
建州左卫指挥使,苏可萨浒部部长,这是努尔哈赤的头衔,不过前一个是大明承认的——确切的说暂时还只能算是高抚台承认的,而后一个是女真内部承认的;要说这两个哪个更重要,从理论上来讲是建州左卫指挥使,但这只是一个空头衔,后一个才是硬实力。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