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缴部分盈余给朝廷。
要不是因为一些边陲驿站民用体系开发不足——如甘肃等地区就始终还在亏损——搞不好现在整个驿站体系都能自给自足。
不过高务实相信,随着改革的持续推进,大明的商业活性逐渐提高,这个新驿站系统迟早有一天是能够盈利的,只是具体时间说不准,连他也算不出来。
申时行的门下信使选用便民驿路本来很正常,因为眼下绝大多数民间远行都会这样选择,只是他低估了高务实对信息传递的重视程度。
高务实有陆海两条信息传递链,海路不必说了,肯定是十分快捷的,不过海路有时候会有限制,如只送沿海地区,如需要风向等等(硬帆船风向不对也能走,但速度会下降)。而在陆路,高务实的优势也非常大。
因为高务实不缺马。
作为顺义王把汉那吉的安答、右翼蒙古的降三世明王转世,高务实早就是蒙古马贸易的头号中间商,虽然他本人很少过问这些事务,但曹淦这个当年的马匪头子却把这些边贸买卖打理得非常好,京华根本不缺好马。
不缺马的京华当然会给高务实十分重视的信息传递留下好马,尤其是从京师送往各地的信,京华的信使虽然也走驿站,但他们都是用自己的马,一般是以寻常旅人两倍以上的速度赶路,相当于朝廷的六百里加急。
如此一来,等高务实发出的消息已经送达到上海港和宁波港的时候,申时行的信使才刚刚过了山东,进入徐州境内,几乎就是慢了一半。
此时,京华坐镇于松江的是京华海港同管兼上海私港主管帅嘉谟——就是当初徽州丝绢案时被高务实拉过来的那位数学人才。
帅嘉谟由于本身是南方人,所以在天津港锻炼多年之后,被派往松江主持上海港的建设和发展事务,而在前不久又被高务实提拔了一下,加上了“海港同管”一职,也就是所有京华在大明内的海港,他都有插手的权利。
京华海港主管也是有的,不过只是挂名——高务实的四弟高务俭为京华海港主管,但他其实就呆在京师,还不管事。高务实正在派人给他慢慢讲解海港方面的各类事务,打算过一两年再让他去天津上任。
接到高务实加急密信的帅嘉谟十分振奋,这一次行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