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南的黄副都统,又同时把消息转来我这里——这就是当时我在普利安哥忽然不肯立刻北上的原因。”
这个原因大伙儿一听就懂了:磅清扬的木萨利虽然清洗了忠于那个巴林安列总督的人,但这样的大事之后,磅清扬内部恢复平静肯定需要时间,更何况他还突然要投诚,这其中一定有不少工作要做,否则权力不统一的话,事情根本办不下来。
如此一来,刘馨就不能急于北上,要不然那位吉塔一世着急之下学着赵构一样一天下十二道金牌给木萨利,木萨利也会很不好办。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猜对,因为刘馨又继续道:“当时的情况,木萨利直接投诚并不是不可以,但此人……嘿,他和阮潢还真是天生一对,就想做点‘大事’。”
众人一听,知道还有下文,也都被吊起了兴趣,连忙追问后情。
刘馨笑道:“这俩人悄悄见了个面,然后一合计,觉得光是一个磅清扬,功劳还不够大,得再弄得惊天动地一些。于是他们就搞了一个计划,希望我这边能配合一下。
这份计划的关键就是向金边隐瞒磅清扬已经投诚的消息,然后木萨利亲自率领两万精锐回援金边,在我军的配合下通过‘英勇战斗’杀回城中……”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其中一位团长问道:“所以刚才降倭夷丁才会大张旗鼓的假意阻拦,却又飞快地退了回来?可是,为什么要卡在这样一个时间点上呢?末将的意思是,木萨利抢先回援金边,入城防守,岂不是更不容易出现破绽?”
“你说得不错,那样的确不容易出现破绽。”刘馨笑道:“但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做,并不是单单要让木萨利顺利‘回援’金边,更关键的是要给木萨利造势。”
“给木萨利造势?”那团长有些不明白:“造什么势?”
刘馨拿马鞭指了指堪舆图上的金边城,撇撇嘴道:“你看这局势,金边是不是已经岌岌可危?在这种情况下,木萨利依然不畏凶险,亲自领兵前来勤王,同时还在城外一举击败了兵锋正盛的我军而杀入城中,这样的战功摆在吉塔一世面前,你以为吉塔一世会作何想?”
那团长这次瞬间明白了过来,一脸震惊道:“啊!木萨利本来就是西北总大将,在柬军中威望甚高,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