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请见。
虽然高孟男是高家长房养子,但时至今日,高家六房崛起大势已成,高孟男本人更是在高务实名下效力多年,因此虽然是“大伯”,他却也是以下属身份规规矩矩拜见主母的。
不过黄芷汀对他格外优待,不仅单独赐座,而且还微微做了个起身相迎的姿态——当然高孟男肯定是连道不敢,连连请她安坐的。
这场议事实际上更多的还是“走程序”,毕竟在这偌大的南疆,只有黄芷汀一人是受高务实全权委托负责大局的人,其他人包括高孟男在内,都有自己的职责所限,而黄芷汀今天要说的偏偏是柬埔寨的事。理论上来讲,与会诸人都没有权力干涉。
而之所以又说“走程序”,则是因为南疆诸事现在毕竟都是以安南为基业,以暹罗为中心,黄芷汀也需要这几位曾经在安南任事,现在又西调暹罗的京华要员给她参考。
今天的议题归根结底就是一项:柬埔寨的战后安置。
这个议题细分的话当然很复杂,不过最重要的倒也就那几条,而其中最基础的则是柬埔寨王国是否保留。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高孟男呆了一呆。
因为据他了解,很早以前高务实是做过规划的,柬埔寨王国和安南、暹罗、南掌等国都没有什么区别,肯定是保留下来,然后京华按照安南模式架空王室,代行治理权。
但黄芷汀今天拿出的一个议题就是“是否保留柬埔寨王国”,这就太出乎意料了——到底是求真改变了看法,还是这位号称南疆花木兰的弟媳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高孟男环顾了一下,除了他之外,其余要么是定南警备军的正副军长,要么是“安南协防军”的军长黄虎,总之都是军方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算是“文臣”。
这事,几位军方人物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意见发表的,换句话说,黄芷汀其实几乎就是专门来询问他的意见了,难怪刚才的礼遇都不同。
高孟男稍稍思索,沉吟着问道:“据我所知,求真昔年对柬埔寨的计划,是没有打算抹去柬埔寨王室之意的,今日都统此问……恕我冒昧,可是因为什么其他变化?”
“大伯不必多虑,并非是出了什么变故。正相反,柬埔寨传来的消息非常好,甚至超过了妾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