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馨这句谢谢倒是说得很诚恳,但她马上微微挑眉,问道:“既然这样,你现在能不能想个让我不用嫁人却足够搪塞我父亲的办法出来?”
高务实以手扶额,身体朝太师椅的靠背靠了过去,思索着道:“实话说,这事挺难办的。关键的麻烦就在于……在刘显心目中,对于自己的女儿而言,有什么事还能比嫁人更重要——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年纪在我们当初那会儿当然还年轻得很,但在大明来说,那可真是老大不小了,他能容忍到现在,在我看来就已经非常令人吃惊了。”
刘馨小声嘀咕道:“这就是种病态思想,二十出头怎么就老了,我这就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年纪,可嫩可嫩了。”
“噗……”高务实笑喷,哈哈乐道:“是是是,太嫩了,太嫩了。”
刘馨气道:“高务实!你给我小心点,现在这屋子里就你和我两个人,我……”
“干嘛,你要欺负我?”高务实依旧调侃着道:“你信不信事后我就给刘显写信,说你假意拜见,却在要求我摈退下人之后非礼于我……不瞒你说,我几乎都能想象你父亲阅信之时那精彩纷呈的脸色了。”
“你你……”刘馨一跃而起,猛地逼近到高务实跟前,丝毫没有男女之防地把脸直抵高务实眼前,两人鼻尖的距离只差最多一指宽。
“你是前世就这么无耻,还是这一世学会的?我——非——礼——你?”美目圆睁地女将军咬牙切齿地说着。
高务实自然不怕这个“威胁”,笑眯眯地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确定在前世说这样的话居然够得上‘无耻’了吗?”
“呃……”刘馨一时语塞,二十一世纪的红朝,这样的调侃好像的确还算不上多无耻。
见她一时宕机,高务实又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现在和我之间的距离非常危险,再这么下去,我没法保证会不会有更无耻的表现。”
这下刘馨倒是反应过来了,不过她并不害怕,反而一挑眉:“哦?是吗?”
高务实笑容更甚,正要说两句更无耻的话来,谁知道脖子一紧,居然是被刘馨一手轻轻捏住了喉咙。
“你老婆的武艺挺好的,不过我猜她肯定不会做这个动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