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问道:“你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
刘馨蹙了蹙眉,思索着道:“要不你先说说?”
高务实摇头道:“拉拢在野文人去南疆,意味着我有割据的野心。”
“为什么?”刘馨一脸疑惑:“你在南疆拥兵十几万不算是有割据的野心,拉拢些在野的文人士子反倒是有割据的野心了?这是什么道理?你别和我说什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什么一剑曾当百万师……现在一剑曾当百万师的,怕是只有你高务实自己。”
高务实连连摆手:“可别,我的水平我自己清楚,咱俩各拿一把剑,我连你都打不过。”
刘馨莞尔一笑:“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高务实笑了笑,然后笑意渐消,敛容道:“当今天下,非皇帝一人之天下,亦非万民之天下,实乃皇帝与士大夫共之。而大明的士大夫不是世袭的,是科举而出。在野文人虽然身无官职,其实却也是其中之一,如果用一个更方便说法来形容,那就是地主阶级文官集团——成为文官,必是地主。”
刘馨这才慢慢领悟过来,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说,当你开始拉拢在野文人去南疆的学院时,皇帝就会认为你在挖他的墙角,同时也就是有了割据之心?”
高务实笑了笑:“前次刘守有曾经在皇帝面前告状,说安南人但知有高务实,不知有皇帝,但是皇上没有在意——你以为皇上只是单纯的相信我?不,其中至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既无一人之幕僚,也无拉拢在野文臣之举动。”
“那我就不明白了。”刘馨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问道:“你现在几乎就是实学派之党魁,这么大的士林声望,这么多的官场拥趸都摆在这儿,皇帝不担心,却担心你拉拢一些落第举子、落第秀才?”
“实学派这么多官员,其中有许多甚至都是世食君禄的官宦世家出身。你若是皇帝,你会担心他们会选择抛家弃子、不顾祖宗旧地跟我跑了,去南疆‘混日子’吗?”
高务实摇了摇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纵然有几个,也形成不了什么风潮,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真正要担心就是我大肆拉拢在野文人,因为这些人既容易拉拢,背后又代表着各自的地方势力,拥有很大的潜力量。
另外,你可别小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