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爵付出了什么代价,那就无人得知了。
朱翊钧又问,那为何她站进神龛里之后不一会儿便死了呢?
高务实无奈道,随便吃点毒药不就死了吗?反正最后为她“升仙”做收殓的是她的“弟子”王世贞等人,旁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毒而死嘛。
朱翊钧这才恍然大悟,甚至还嘲讽了王家几句不太好听的话。
不过当时嘲讽,不代表现在朱翊钧也会嘲讽,他此时只是摆手道:“廷推的事朕不过问,相信众臣工自有公论。”居然就这么把这事岔过去了。
许国眉头深皱,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不过他心中暗忖,只要皇上不会以中旨召王锡爵入阁就没事,因为廷推方面实学派占优势,不怕他王锡爵翻天。
当然,以王锡爵的个性,就算皇帝取中旨,想必他也不会接受。
许国因此便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明显阴沉了一些。
张学颜与吴兑悄然对视一眼,都有些皱眉,想不到皇帝这是玩哪一出。明明在说求真晋升的事,怎么反而先要给心学派送这么一份大礼?难道……
果然,大伙儿还在揣测,朱翊钧已经开口了,道:“锦衣卫今早奏报,左都御史赵锦继母仙逝。朕想着赵总宪素以孝名著称,此番怕是要坚持丁忧回乡了。朕思索了许久,以为大司农沈先生持身高洁,刚正不阿,正合总宪之要义……”
他说到这里,环顾众人一眼,然后朝申时行问道:“申先生以为如何?”
申时行这才知道,朱翊钧之所以让王锡爵入阁,是因为他要把都察院给沈鲤!
他马上又想到,既然沈鲤去了都察院,那户部尚书就空出来了,这位置……莫非就是给高务实的?
都察院啊!
自从当年李春芳以赵贞吉入阁后兼掌都察院开始,都察院几乎一直就是心学派的自留地,哪怕高拱最为强势的时期,其在都察院中有大批门生故吏,但左都御史一职也大多由心学派之人担任。
如今,我心学派真的要用都察院左都御史来换一阁老?这划算吗?
申时行有些纠结,有些犹豫。
但朱翊钧似乎不打算让人有犹豫的机会,见申时行迟迟不开口,竟然自说自话地道:“看来申先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