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长枪马槊,但那其实主要是针对同属中原骑兵的敌人配备的,因为中原骑兵的甲胄通常更坚固一些。
游牧骑兵虽然也有时候会面对中原骑兵,但因为曼古歹等战术大行其道,他们并不经常与中原骑兵搞对冲,更多的时候还是用于针对普通百姓的抢掠等,对破甲的要求不高。
建州巴牙喇也是有甲兵,按理说麻家达兵的刺刀骑枪正巧派上了用场,然而麻承勋很快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当前建州兵的盾牌虽然挡不住火枪弹丸,但对骑枪刺刀的发挥有巨大的限制!
这些人的盾牌并不是简单的手持,而是手持加上绑臂。可以看做是左手前臂套在盾牌内面左边的一个环中,左手再抓住内面右边的另一个环,如此盾牌就几乎不可能脱手。
而与此同时,刺刀刺出的时候一般都会被盾牌阻挡。由于这些盾牌都是长白山老林的硬木制成,刺刀刺进去之后很难抽出来,此时建州兵右手随便斩出一刀,达兵们要么撒手放开刺刀,要么就很可能被一刀断手。前方一交战,达兵们伤在这一招之下的人很快超过了三十。
麻承勋反应很快,大吼着让达兵们注意不要刺中敌方的盾牌,但战场之上千钧一发,很多时候都是凭本能、凭经验在动,一时之间哪里能有太大的变化?
固然有不少达兵技战术高超,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找到对方破绽,越过盾牌刺中背后的建州巴牙喇,但也有不少人依然被刺刀拦住,要么放弃骑枪,要么右手被砍中。
只是短短的一个互相冲击,双方的伤亡居然立刻过百。
麻承勋也好,对方的额亦都、安费扬古也罢,都是一下子急红了眼。
“干他姥姥!”麻承勋大怒,自己一夹马腹,挺身上前。这是麻家的传统,亲自上阵更能激起军心士气,而且他自认为自己身上的甲胄做工更加精良坚固,也不怕对方的冷箭。
额亦都与安费扬古虽然不像麻承勋那样大怒,但他们更担心努尔哈赤大怒,见状也是齐齐大吼一声,纵马而出——他俩当然是有马的。
麻承勋跃马突前,仗着手里用的是他自己擅长的长刀而非刺刀骑枪,以灵活的刀法接连劈伤三名巴牙喇。
麻承勋气势正盛,正要高喊一声“达兵随我破敌”,冷不丁前面左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