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不能再多设了。应该说是将来再多做一笔临时性预算以为备用,名字什么的不着急,反正用途就是针对这些突发性社会事件的,尤其是京畿附近的灾害性处置预算。”
顿了一顿,高务实继续道:“至于当前,我今天已经特批了一笔银子,用于临时处置。这笔钱到时候等工部的预估花费条陈上来,户部拨款时再扣除今天这一部分。”
刘馨想了想,忽然诧异起来,问道:“你这个法子处置得宜,但却并不难办,石星莫非就猜不到你会这么做?我看他还不至于这么蠢,那问题来了:既然你随便批个条陈就能解决,他还来得罪你这一下,目的何在?”
“目的么,你刚才其实已经说了,就是来得罪我一下。”高务实一摊手:“不多得罪我几下,心学派那边怎么会把他当做自己人?你莫要忘了,他的籍贯是东明县,乃是北直隶人(但此地后世属山东),不是江南人——甚至不是南榜士人。”
刘馨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又道:“我明白了,石星这厮还真是动了点脑子的。他拿这事来和你对着干,心学派那边肯定会觉得他的确已经不能再回头,而对你而言呢,其实也未见得多生气——毕竟处理起来只是个‘小麻烦’而已。如此,他在心学派一边卖了乖,在你这边也得罪得并不狠……哼,果然都是政客。”
高务实摆了摆手,似乎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了,反而轻轻闭上眼睛,头往后靠着,看起来就像要睡着了一般。
不过刘馨知道他绝不可能这么早睡,在她眼里高务实和当年的高拱类似,也有点工作狂,几乎不到半夜绝不睡觉。偏偏大明朝早上“上班”的时间又早得很,在他习惯性的起床时间,天都还没亮,所以这也让他养成了一些独特的习惯,比如稍有空闲就会闭目养神。
但刘馨今天似乎不打算让他安然休息一会儿,轻咳一声,道:“我看你平时这些乌七八糟的坏消息听得实在有些太多了,要不我给你汇报一个好消息?”
高务实果然轻轻睁眼,问道:“什么好消息?”但没等刘馨回答,他却接着道:“且慢,我先猜一猜——是不是远征舰队拿下马尼拉了?”
“哎呀,高司徒真是神机妙算,马尼拉的确已经到手了。”刘馨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