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它们尽显华丽,千人欢呼。待丰臣秀吉入席后,花见正式开始。
花见分为茶会、诗会、能乐三部分,诗会时大家各抒诗意,秀次也作了和歌《祝晴》来咏颂樱花:治世之形,吉野之樱,虽润物无声,恰款款情殷。获得在座好评,到了能乐部分时,宇喜多秀家与丰臣秀次为丰臣秀吉演艺能乐,但丰臣秀吉看后却并不高兴。
演艺完毕后,秀吉点头道:“看来你对能乐的练习,练了很久。”
听到此言,秀次认为秀吉再抚慰自己而感到非常欢喜,宇喜多秀家也连声称赞秀次极有天赋。
谁料秀吉突然大喝:“孙七郎!你究竟在做些什么!身为关白,总领国政,事务繁多却一心苦练能乐?你这样只会被公家耻笑!我可不是为了看到这些才让你来做关白!你们这些人都在想什么,还一个劲称赞,全都发疯了吗!”
秀吉这一番陡然发作,令在场大名、公卿无不诧异,但在“天下人”的威势震慑之下却无一人敢于发声,宴会也由此陷入尴尬。秀吉面无表情,摆手让丰臣秀次立刻退下,然后继续花见盛会。
丰臣秀次退出后独处一室,望着自己的能乐面具,心中烦闷不已,同时内心中有一种不可抑止的怒气无处释放。
在花见盛会中当着众多大名、公卿、家臣的面而被丰臣秀吉训斥,这令他这位关白顿感颜面尽失,就如同被当场拔下兜裆布一样。
此时北政所前来安慰,北政所温和地劝道:“孙七郎,你舅父绝不是厌恶你,只是想让你振作起来,你可是要统领丰臣家未来的人,千万不可意志消沉,要对自己更有信心才是。”
丰臣秀次满面惭愧:“侄儿不擅作战,政绩也毫无建树,心中难有自信。”
北政所摆手道:“哪有这样的事?你自担任关白以来,国内诸事不是井井有条么,舅母还感受到了你为艺术做出的努力。即便你认为自己还没有什么建树,那就做几件有建树的事来增长自信呀。如果一直逃避的话,永远都会消沉的,怎能这样呢?”
秀次便问该如何做,但北政所只让他自己考虑。秀次要是有考虑那还用得着消沉吗?于是再次恳请北政所给予提点。
北政所便道:“你舅父呀,只要孙七郎你堂堂正正就好,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