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定要派过去的,否则根本无法确保在明国水军打击之下能完成撤军。至于我,马上就会赶赴博多着手准备。”
“万不可让官兵再次受难。”前田利家叮嘱道。
“殿下不用担心,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三成轻轻对利家笑了笑,然后突然改变了语气,正色道:“既然事情已经定了,我就暂且离开一些时日。但我还有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要说,希望众位不要恼怒。”
既然是值得庆贺的事,为何又说“不要恼怒”?众人都有些纳闷。
“治部还担心什么?”家康毕竟是家康,一句话就点穿了前提——“担心”。
三成突然压低声音,半说笑地道:“不知诸位对幼主生母淀夫人有何看法?”
“淀夫人?”众人不解,怎么忽然说到淀夫人了。
“是。幼主生母今年才三十二,娇媚艳丽,风韵犹存,就此虚度芳华,岂不可惜?把淀夫人许配给大纳言为妻室如何?”三成这一下话锋突转,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所有人似乎都未能明白三成究竟是何意,说的又是哪个大纳言(此时日本官位仍然有点混乱,而且如果以前做过某官,卸任后有时候也能这样称呼),人人困惑不已,如堕云里雾中。
三成则一脸庄重,目光一动不动盯着家康,缓缓道:“我说的大纳言,当然指在座的加贺大纳言。”
“你说什么?”利家见他居然说的是自己,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三成道:“大纳言原本就是幼主的辅政人,把幼主生母迎为内室有何不好?这样一来,就可作为养父抚养幼主……当然,三成是为了丰臣氏着想。”
“治部殿下!”利家这次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当下把脸一沉,冷冷地道:“今日可是太阁头七,你竟提出这等事?”他的脸色随着说出口的话而愈来愈难看。
在这种场合,他说得愈多,就愈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