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总不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大明境内打劫禁卫军。”
“一标……”朱翊钧想了想,禁卫军每标官兵一千七百五十六名,马标官兵略少,为一千一百一十七名。此行要动用的想必应该是马标,如今天下承平,一千余骑禁卫军上路的确不怕有人打劫。
“那好,朕准了,待会儿就会派人送虎符前往京北大营调兵。”
“谢皇上。”高务实拱手作礼。
朱翊钧摆了摆手,示意高务实不必多礼,然后却又沉吟了一下,略有尴尬地道:“咳,我听说……慈圣太后前些天与贤夫人发生了一些误会?”
高务实微微一怔,他没想到皇帝会直接过问这件事。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笑道:“皇上何出此言?当日是贱内误会了太后深意,臣已经与她讲明了。”
“是这样么,那太好了。”朱翊钧松了口气,叹道:“太后年纪大了,又久居深宫,有时候难免会将一些事情看得过于简单。朕知道你的为人与雅量,只是担心贤夫人因此心中不悦,但总之朕希望贤亢俪了解一点,太后并无恶意。”
“是,臣明白。”高务实依旧温和地笑着,甚至还补了一句:“毕竟高洛仍随臣姓,太后的提议是对他的栽培,臣岂能不知?”
“好,好,好,你能这么想,朕就放心了。”朱翊钧说完又叹了口气,道:“这次西征若然顺利,朕这辈子该做的事也就差不多了,将来面对列祖列宗之时也算有个交代。至于小辈们的事,咱们也只能给他们打个底,就如同先帝对你我一般,你说是吧?”
既然提到先帝,高务实就不得不面色一肃,向天寿山昭陵方向拱手道:“先帝之恩,臣不知何以报也。”
朱翊钧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得够好了。”不等高务实谦逊,又忽然道:“对了,朕此前答应皇后今日一同去看戏,日新可要随我同往?”
高务实可不会如此没眼力,他知道这不是邀请函——废话,他一个外臣怎好随随便便和皇后一起看戏?就算皇帝本人在场也是不合适的。
因此他立刻婉拒道:“臣还要赶紧安排‘天雷’运输之事,想是难以安心看戏的,就不叨扰皇上了。若皇上没有其他吩咐,臣请告退。”
“那好吧,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