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承兑的书函他亦未当场拆开。可二人离去不久,他便带着书函出现在了景胜面前。
“听说左府派的使者已到了,他们说什么?”景胜主动问道。
兼续豪爽笑答:“主公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您不必着急。”
“这么说,明日我还得见他们?”
“是,希望主公接见他们时,定要严厉拒绝他们的要求……请主公先看看承兑这秃驴写给在下的信函。”兼续把书信在景胜面前展开,放声笑了。
上杉景胜没有父亲谦信那般敏锐的洞察力,但长期受到家风熏陶,举手投足间也充满森森杀气。他与其说是豪爽,母宁说过于自负。
“好长的信……好个承兑。”景胜漠然地读着信,读罢,又掂了掂信纸重量,摇头冷笑道:“不费点脑子,还真写不出此信来。”
“不知有否不合主公胃口之处?”
“这与石田治部和增田右卫门大夫送来的消息无甚不同。”
“那么主公是打算不见他们?”
“使者口谕估计与书函内容没有两样。我的确可以让他们滚回去,只是……”
“主公担心什么?”兼续微笑着。
“像左府这等精明人物,却还要玩这种唬人的愚蠢把戏?真是老湖涂了。”
“哈哈,听说,他还与阿龟夫人生了一个儿子。”
“说来可笑,自先父以来,我们上杉氏从未在胁迫面前屈服过。他连这都忘记了,真是可叹啊。”
“哈哈,”兼续又不屑地笑了,“主公刚才的话,与治部大人扇动您的话如出一辙啊。”
“什么?”
“治部乃是在蛊惑我们啊……不过那也无妨。只是,这样一封书函,左府竟让承兑来写,他到底是何意?”
“那你是否已心中有数?说来听听。”
“原因很简单,前田利长已被左府吓破了胆。因此,左府想对我上杉氏故伎重演,他是带着侥幸之心让承兑写的。”
“你能断定?”景胜有些疑惑。
直江山城守两眼放光、自信满满道:“断不会有错!”
“连你都这么看,自不会有错。”
“请大人明日狠狠斥责使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