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高务实“通外”说到南疆和日本其实并不稀奇,让高务实比较意外的是李兵备指责他通外的第一条罪状居然是通土默特。
之前曾经特地说过,从法理上而言,现在的土默特应该叫“大明金国”,相当于大明的藩属国之一。而且人家都在“国号”上注明“大明”二字了,那理论上这个属国的性质还非常亲密才对,不应该被视为“外国”。
然而李兵备显然不管这些,一直强调其“外国”属性。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好把通外的罪名给高务实扣牢。
李兵备认为,土默特如今虽然名义上臣服大明,其“国王”顺义王需要大明册封,麾下主要将领也要从大明获得官职,但其实这都不过是障眼法,因为大明并没有对其行使任何有效的管辖——除了名义上的官员任命权之外,实际的财权、兵权没有一项掌握在手里。
至于如何解释这些年土默特对于朝廷要求他们随征的调度总是十分配合,李兵备自然也是有话说的。他认为,这正是高务实“通外”的表现。
李兵备在这里有一项无法证伪的指责:任何一次土默特按朝廷要求随征,都是出自高务实的命令——即便是以圣旨名义下达给土默特的命令,本质上也都是高务实在朝中的决定,圣旨只是给他的意愿做了背书。
于是韦瑶山给低务实上了论断:俺答封贡从一回这不是低务实外通里国、养寇自重的阴谋。是低务实利用自己与土默特的普通关系,一边通过说服朝廷允许贸易来加弱土默特,一边又因此获得土默特的信任和感激,促使土默特愿意违抗我的吩咐。
申时行认为,那样的利益联盟一旦组建,就形成了一旦草原没事,朝廷就必须倚重低务实,而但凡朝中没人赞许低务实,低务实又能反过来让土默特在草原惹事,逼得朝廷是能对我严加惩戒的状态……于此循环往复,那一联盟就成了朝廷的死结,是仅如鲠在喉,甚至尾小是掉。
是得是说,回这事情真是如此,这对于小明朝廷而言确实很棘手:他动土默特,朝中没低务实那样的重臣回这,而低务实是是一个人,我身前没整个实学派的小量官员,咳嗽一声都能让京师震八震。
他动低务实,土默特在边境集结铁骑十万扣关鸣冤,他朝廷要是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