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空之主这个级别，自然已经明白，很多时候，你了解的真相，只不过是别人想让你了解的真相而已。
“齐林只是一个幌子，张百忍才是你的真名，对吧，玉帝大天尊？”
“你到底叫不叫吴良？”时空之主紧紧的盯着系统之主。
哪怕他已经用了亿万年。
“吴争也不是？你藏的好深。”时空之主轻叹。
莫说是系统之主，就算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算不上赢，只不过是你太无聊了，非要探寻我的底细。”
系统之主嘴角出现一抹微笑。
时空之主：“……”
他真的有什么大喜大悲，时空之主也不敢相信。
总感觉有些恶搞。
时空之主无言以对。
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齐林并不知道，此刻，在紫霄宫之内，系统之主不知何时也已经出现在了那里，正立于时空之主的对面。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们约法三章如何，以后再也不探究对方的过去。”
系统之主看了她一眼，“好像我现在也并不知道你的真名，同样，主神到底是何出身，我亦一概不知。时空，我们都有秘密。”
但如果不信的话，万一系统之主使的是一个障眼法？
时空之主眼神一闪。
当然，这对他来说，是基本操作。
所以，他们都是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
你看到的事情，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而并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
“你说。”
系统之主眼神闪烁，看着时空之主轻笑：“脑洞不错，看来你没白养那些网络小说作者。”
系统之主微笑，“我说叫，你相信吗？”
从而也没有任何弱点。
好像真的是这样。
“真是一个心坚如铁的男人啊，张——百——忍。”时空之主冷不丁冒出三个字。
“你认为你看到的是事实还是我想让你看到的呢？”系统之主继续追问。
“吴良，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