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紧了齐林。
女人都爱八卦。
“自然是不占理的，但他不是还小吗？”嫦娥虽然也不可怜哪吒，不过也不觉得哪吒这么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一直等着有人来给自己送奇遇呢，结果到现在也没看到人。
从始至终，龙宫都是一个受害者。说起来，也是委屈的很。
“我支持你们在一起，我不会吃醋的。”嫦娥一本正经的说。
说到这里，齐林忽然笑了起来。
……
但这件事是齐林看不上这个世界杨戬的最大原因之一。
“他们当然不会怪我，但有些事情，不是别人不怪，我就不会难受的。我活着，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不是为了别人不会怪我。我不想生育后代，就是怕自己教出来一个垃圾，更怕自己教好了孩子，却被另外一个垃圾给毁了。我经常想，我如果是我的当事人，遇到那种事情，我会做什么？”
“齐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看不上哪吒？”
不愧是同源的灵魂体，这种观察力杠杠的。
“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齐林仰着头，不想让嫦娥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那个女孩一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我的当事人为了帮女儿讨回公道，最终丢了工作，他们一家，因为这件事情，完了，彻底的完了。而我，什么都帮不上忙。”
哪吒一如既往的上演了这出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的剧情，惨死当场。
一个小时之后。
嫦娥看向齐林，发现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
“我的律师生涯其实算不上出色，只能说中规中矩。我失败过，不止一次，但其中最让我难以接受的一个案子，就和熊孩子有关。”齐林思绪纷飞。
圣母都有个通病：他们喜欢站在失败者这一边，而不是站在受害者这一边。
齐林轻叹了一口气，“哎，要食言了，还好杨婵已经被我改造的差不多了，至少我能完成答应哮天的这个承诺。”
哎，本来还想给那些读者发点福利，可嫦娥不配合，那就怪不得我了。
有些人肯定会觉得感人。
可齐林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