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有张教授帮忙，齐林可以省下来一年的时间。
说完就转身离开。
“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废话的话，那你可以滚了，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齐林实话实说。
凌牧云心中一颤，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无踪。
“是凌总让你来的吧？”齐林直奔主题。
“凌牧云，当了婊子就不要试图再立牌坊，你这样会让我感觉由衷的恶心。二十多岁的人了，你不答应，谁能逼你？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件事情你是被逼的，那叶初夏呢？对大嫂下手，也是你爸妈逼你的？”
“凌牧云，我以为你虽然不要脸，但至少是个好人，看来是我弄错了。”
他果然知道了。
称呼的还是凌总。
凌牧云又是一震。
“大哥，好久不见了。”凌牧云坐在齐林的对面，眼神有些游移。
他终于可以确定，从前那个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大哥，已经消失了。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这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爸妈做出了决定，我只能服从。”
“已经不是了，也幸好不是了，所以我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鄙视你们。凌牧云，你现在花的每一笔钱，背后都有可能是一条人命你知道吗？”
凌牧云当然不相信：“大哥你越说越离谱了。”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这货是真的情种啊，到现在都不知道说重点。
第一大学并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大学，只要学生表现出足够的能力，是可以跳级的。
“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肮脏血腥的，这本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可凌家的崛起之路，不是一般的恶心。凌牧云，你以为凌家真的很干净吗？”
齐林很爽快的应了下来，不过这属于单独考核，所以中间预留了三天的时间。
凌牧云嘴皮子动了动，本来想说正事的，结果出口却变成了：“大哥，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但和初夏无关，她当时并不知道是我。”
而现在齐林却要在张教授手下做事，凌父显然十分膈应。
看着凌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