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火坑旁边,摆了一张床,一个妇女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盖了一床薄薄的棉被!!
唐仁镜不说话,连宁采臣这个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笨人,而且身在官场,怎么可能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梁王昏庸,好大喜功,偏偏无才无德,听信谗言,以至于如今的梁国民不聊生,乱象横生。
小女孩有些高兴,走到床头又叫了妇女几声,不过妇女没有吭声!
东岩郡,一处小村庄,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小女孩穿着破旧的棉袄走在雪地上,脚下穿的是布鞋,但是已经破了,大脚拇指都漏了出来,踩在雪地上,皑皑的白雪直接没过小女孩的小腿肚子,融化的积雪已经沁湿了布鞋和裤脚,天气很冷,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是啊,摇摇欲坠,如果最后一根顶梁柱也倒了呢。”
宁采臣自饮自酌了一杯,面带微笑,这间酒楼是他一个多月前盘下来的,如今也成了郴县闻名的酒楼,最主要的还是宁采臣地球的记忆起了很大作用,这个世界的酒他喝过一次,特别烈,而且有一种涩味,像是后期工作没有处理好,所幸他前世对酿酒的原理有些了解,也不难,甚至自己还动手做过,名酒弄不出来,一般的米酒之类的他还是搞得定!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说到这里,唐仁镜叹了口气:“难啊!”
小女孩一张脸脏兮兮的,冻的红紫的手不断崴着干树枝,一边熟练的做着烧火的工作,一边自语,像是对床上的妇女说的,又向是对自己说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次东岩瘟疫,如果朝廷不处理好,恐怕长久以来的负面影响会爆发。”
“大人,大人,不好了,城外的那些人暴动了。”
很快,火生起来了,从一开始的小火苗,道后面的大伙,一股暖意在屋里出现,驱走深山的寒意!
“不要丢下小雅,小雅怕……”
宁采臣一身白衣,肩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毛皮大衣,唐仁镜也是一身便装,没有穿往日的官府!
“唐大人,一座大夏,内部腐朽了,会怎么样……”宁采臣又道。
三川郡,郴县,客来酒家,外面的街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宁采臣和唐仁镜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