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几次打压他们公司的股价,又暗中抢他们的生意,可每次他们都能化险为夷。对方不仅资金雄厚,还有高手啊!非常擅于经商之道。”
“临城只是一个近四线的城市,你济城可是一个准二线的城市。你们的商会,可要比临城商会强大的多。我给你的时间够久了,你却毫无进展,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卓旗从衣兜里摸出雪茄盒,从中拿出一颗,点燃抽了起来。
他眯缝着眼睛瞧着聂永远,眼神里尽是冰冷的神色。
聂永远报怨着说:“不是我们聂家不出力,这可是烧钱的游戏啊!我聂家真金白银已经砸进去三十多亿了。那旭日集团只是个百亿多市值的公司,这些钱足以撬动他们。可对方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雄厚。”
啪!
卓旗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结果。我不管你烧了多少钱,只看中你什么时候能把旭日集团搞破产。如果你不能将旭日集团搞破产,我就将你搞破产。”
“卓先生,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要是旭日集团真的有那么好搞,你们杭城刘家不早就出手了!”
聂家毕竟是济城的第一首富。
聂永远能坐上“济城”首富的位置,可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只是膝下一儿一女太不争气。
女儿聂梅只知道潇洒,每天带着一朋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儿子聂春,从小就患了脑瘫,是个智龄低下的人。
这对聂永远来讲,是他人生中永远的痛。
手中掌握着数百亿的财富,可是却没有把儿女培养教育好。以致于女儿聂梅被卓旗所害。
卓旗鼻里怒哼一声,道:“怎么,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陈说事实。”聂永远解释道。
就在这时,聂永远的儿子聂春手里抱着一只“垂耳兔”兴冲冲跑了进来。
“老爸!老爸!小白又下了一窝小兔子。”聂春兴奋地叫道。
聂永远瞪着儿子聂春厉声吼道:“你来做什么?出去!”
聂春被聂永远一凶,顿时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怨着说:“老爸,你不给我讨老婆就算了,还凶我?你看人家小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