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行功之法,却是闻所未闻的,以我现在的见识,一时间竟无法辨出真假了。”洪元帅开口说道。
“但这小子只把第一层功法给我们,剩下的就是需要我们协助他完成余下事情后,才能给了。嗯,我也无法判断此功法的真伪。嗯,要不要我们试一下此功法。”大汉这时抬头说道,眼中闪着期许的精芒。
洪元帅并没有立即回答,手托下巴考虑了一会,看着大汉期许的目光“师弟之言我也考虑过,可是内功一途,非是一试就能有所见效的。”
屋内沉默了一会,洪元帅又说道“不过也可一试,也许能体验一下他行功路线,说不得能有所感悟,只不过那小子却用后面的功法来胁迫帮他的忙。”洪元帅眼闪烁烁凶光说道。
“师兄,我来试这个功法,如果是真的,就帮他也算值了,到时再宰了他就是了,一个山野毛孩罢了,也敢这般放肆,哼。”
“也好,师弟我们便去密室,我给你护法,你来试试。”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揣入怀中,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不过这小子还是有一手的,竟然能把这东西放到季文禾身上,而不被查觉,嘿嘿,我倒真有些舍不得杀他了,只是这小子太狡猾了,若是他这般对我们,若一时不慎,那岂不也要中了他的道。”
陈安、李引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冲出了军营急急而去。
他二人在军营中已与旧僚聊了有二个时辰左右了,还未见得李言出来,心中不免焦急起来,频频看向中军大营方向,不时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感觉到了不安,再过了一会,二人再次互望一眼后,同时站起向那几人告罪一声,便走到一边低声商量了一番。
二人硬着头皮向中军大帐走去,他们没有军令擅闯中军重地,可能是要掉脑袋的。在他二人离中军大账还有一段距离时,便被巡逻军卒发现了,当下喝斥起来,要他二人拿出通行令牌。二人好在也是军中老人,说辞自是有的,表明有要事需要参见季大人,希望他们能通禀一声。
巡逻军卒见他二人情形,看出可能有急事找季大人,何况也是有人认出他二人乃是军师府之人,便有人向中军大帐汇报而去,短短时间后,那名通报军卒便回来了,不善的对他二人言道“你二人是否消遣老子,今日季大人何曾来到军中的,快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