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放松了警惕,无论是从对方最开始距离自己三百里处停下来,还是这净土宗禅僧的隐藏,只会让他疑心更重,更让他始终不解的就是许夜华攻击布罗时机,那绝非是一名经验丰富之人能做出的。
如此一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放布罗过来,别有目的。如此一来,布罗可能只是一个引子罢了,只有这种理由才能说的通。
想到此种可能性,李言虽然不愿惹事,但却熟门熟路的做了陷井,你让李言与人争夺,他会头痛,但若说是设圈套,当真是轻松无痕。
方圆百丈,甚至是千丈他都能做到,只是那般动静就太大了。
无声无息间,在他周围几十丈中已布满了“眉目传情”之毒,只要没有靠近百丈内,自会无事。
当许夜华悄然放出白鹤的时候,李言神识之下已有察觉,只是他以为对方依旧是为了偷袭布罗,许夜华与他所在位置交错而过时,那头白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就来到了他的头顶。
这一切虽然变故陡生,可是当那头白鹤飞入李言周边三十丈内时,已然中了毒,再向前飞至李言头顶虽然不足半息,但已足以引发体内之毒。
许夜华所做的这一切对李言再无法构成任何威胁,但这并不能说李言只要有毒在身,就可天下无敌,那只是一种笑话罢了。
修为高深之人,瞬间就可查出一定范围内,空气早已有了不同,比如那名青衫中年儒生。
“一明禅僧,快些动手!”就在此时,许夜华惊怒交加的说道,他被自己的白鹤逼的身形不断后退,在不能杀了白鹤的情况下,一时间只能试图缓了白鹤的如暴雨攻击后,再以法力困住白鹤。
他在对一明说过后,急忙又是喝道“快点杀了那书僮!”他这话却是扭头对头空中还在呆楞的白袍青年而言了,若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许夜华是真急了,此时已失去了以往的沉稳,连“十一师弟”也不叫了。
李言闻言心中一惊,这才知道眼前这和尚竟是净土宗“一”字辈的僧人,这足以说明对方修为深厚无比。
一明听了的,眉头皱了皱,既然失去了偷袭的先机,现在只有正面对上了,对着李言缓缓开口“阿弥托佛,施主能否与人为善,借头颅一用!”他依旧面带和善微笑,口中之话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