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语带过。
对于这种无言的回答，李言还真的无法继续追问，明显穆孤朋就是不想回忆以前，而李言其实也是如此。
直到后来，穆孤月被他不断绕着弯追问之下，才向他说了一句。
“他的过往，留待以后时，你自行去问他！”
李言今天却觉得穆孤月，是不是想把穆杀的一些事情，说出来与自己知晓了。毕竟自己为了穆杀，可都相助对方都化神了。
而且今天在山巅之时，他就觉得穆孤月偶尔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种复杂中，带着莫名情绪之意。
想到这些之后，李言心中也是一喜，穆杀可是他的子嗣，他对于亲情和血脉，向来都是最为放不下的。
李言心念飞转间，觉得自己想通了一切，也立即跟了进去。
随着他的进入，身后的洞府大门，在轰隆隆的声响中，就关闭了起来。
大厅之内，穆孤月正站在那里，并没有回头，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像是有些出神的模样。
李言就走到了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站，也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前方只是大厅内的桌椅而已，并没有其他特殊的东西。
李言确定，此刻的穆孤月就是有着一些思绪，目光都失去了凝聚。
“我飞升仙灵界时，将你的一些信息线索，留给了他，他应该知道了你是荒月大陆的修士。”
穆孤月轻声说道。
“那你告诉他，我的来历和身份了？”
李言一听，心中就是一喜，穆孤月这尊大神，总算是愿意再次提起穆杀了。
“没有，但留下了你曾经丢在海底的储物袋，以及里面的东西，同时也刻录了一份玉简。
告诉他，你是四大宗的弟子，但没具体并没有说出你的相貌，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
穆孤月依旧声音轻轻，似在呢喃。
“哦，那在你离开时，可能知道他……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恨？怨？亦或是麻木？”
李言在听了穆孤月，心中有一种怅然的同时，也是一松。
他不知道穆杀对自己，心中是如何想的？
如果是恨，亦或是怨，那他觉得是不是对方，在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