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自己，这可就让他郁闷了。
李言要是算算的话，自己可不光是救了婷兰出来，而且那些年中，还一直供她修炼了呢！
当时，自己可是给了她不少的灵石、丹药，你就算是借，也要还了本金吧，那可是自己实打实掏出去的！
但是婷兰偏偏又被他修改了记忆，所以根本也不可能记起，自己曾经还拿过李言的灵石。
且也更不会知道，自己还当过对方的魂奴呢，生怕李言对她图谋不轨！
所以，穆孤月一觉察到李言低头那副模样，就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了，她罕见的浅笑了起来。
她自从认识李言后，可很少能看到这个狡诈如狐之人，会在什么时候，能如此吃了一个哑巴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