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
李言迅速判断出了四人的修为，应该都是化神中后期的样子。
不过，他也只是神识一扫，就发现那四人同样在不断探查四周，于是李言就立即收了神识。
对方这种模样，分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根本不想让他人知道的模样，李言立即决定跟在身后。
这四人十分的谨慎，他们往往在飞行一段距离后，就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停下来。
而后，就会仔细探测一番后，才会继续向前飞行。
一旦遇到其他修士时，如果发现对方修为很低，则是会从一侧悄然飞过。
如果发现对方修为不俗，就会隐匿在原地不动，静等着他人离开，至少在李言跟踪的这段时间内，这四人还没有被他人察觉。
这也是他们的运气好，没有遇到炼虚境的强者，不过想想也是，这一次过来的炼虚境的修士，总共才那么几人。
像李言那样能碰上的几率，都已然是他运气很差了，何况传承古殿外的空间范围，又很是广阔……
李言跟在这四人的身后，虽然发现对方会向自己所在位置，投来一道道神识扫视，但李言知道，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跟踪。
因此那些神识并没有一道停留聚集，对方也就是在正常探查罢了，但他也不敢太过靠近对方。
仙灵界的功法奇妙，而且坊市上有时出现的一些法宝，也是让人惊奇不已。
在化神修士的身上，出现可以发现炼虚境修士隐匿的法宝，这在仙灵界也并不稀奇。
李言又不是顶级修士，他也只能在同阶中算是佼佼者罢了，但他从来不敢说自己可以完胜同阶。
像是师兄裴不冲，李言就没有信心可以胜过对方。
裴不冲外出历练时间，可比自己多得太多了，二人没有真正见面之下，李言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手段？
但他光是与师尊东拂衣一路回归时，就听师尊不止一次说过，裴不冲的实力很强。
能从师尊口中说出一名晚辈很强，自然就是在同阶中，就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何况东拂衣还清楚了解李言的实力。
四道人影贴着地面，一路向前不断飞行，他们所飞的地势，虽然李言没有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