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虽然当时对于那条虚空长河，未来及仔细查看，但是李言却是知道天地规则排斥的结果，自己早已不在了三界内。
而关于那条虚空长河的来历，李言在青光空间中时，就曾经猜测过它的来历，觉得可能是传说中的“通天河”。
关于“通天河”的传说有很多，但基本上都是以讹传讹，甚至是杜撰出来的各种记载。
也许真有人曾经见过“通天河”，而且活着回到了三界内，但他们的记载或是早已丢失，或是早已混入了太多虚假消息之中。
不过但凡提到“通天河”的资料中，都说那已经不属于三界，它是最原始天地空间，应该是在鸿蒙启始前就已经诞生。
只是在三界之外的原始空间，依旧浩瀚无垠，“通天河”也只是其中一处地方罢了。
原始空间是一切万物的发源地，“通天河”则是孕育出盘古、女娲那种真神的天地河。
据说只有真仙中的顶级存在，才有可能依靠自己力量，在三界外寻找到这条河流。
像自己这样被天地法则排挤出去后，在三界外碰巧遇到“通天河”的几率，应该也是极为的渺茫。
据说如果能真正掌握这条河中的力量，那么就可以达到真神的存在，那才是生生世世不灭的至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