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想法。”江寒说:“小白,你家里只有你和妈妈两个,对吗?”他的手从腰间拿出。
有微微的闪光,是一把锋利地短刀。
“为什么问这……啊。”突然一声大叫。
下面楼梯有嗵嗵的脚步声,估计是妈妈去而复回。
江寒微微一笑:“我问你这个,是让你分散注意力。身边又没带麻醉,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拔出竹签对他而言真的很容易,手法、力量的巧妙运用,竹签可以顺着他想要的方向移动,这个想要的方向很恐怖,是任何一个医生都不敢用的方式,反向运行。
竹签是从掌心插进去的,掌心留下的是四寸长地一大截,而手背只有半寸不到,最好的办法是退回来,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形成新的创伤。
让小白脚上的伤害减少到最轻,但这退回来有条件,有倒刺的情况下,是没办法退回的,于是,江寒的选择是顺着竹签一开始进入的轨迹继续前进,倒刺变顺刺,直接穿透她的手背,从另一边出来。
这是疯狂地手术方式,不可避免地会形成更大地创伤,这种创伤对江寒而言,根本就是小意思嘛。
再大地创伤对于他而言也是一样,只要时候送她点灵力在体内留存,什么创伤不能长好,疤痕都不会留下半点,而事先一刀削去手掌心的四寸竹签也可以适度减轻创伤。
“你……你拿刀子干嘛?”门口传来一声厉喝,却是妈妈的愤怒。
江寒两手正紧紧地握住小白的手,一听这声厉喝微微一惊,灵力不受阻拦地进入她的手掌,好像是多了一点,不过也没什么坏处。
江寒抬起头看着那妇女,并没有说话。
“放开她。”老妈妈手一扬,一个巨大的扁担居然笔直地落向江寒的头顶。
这一击是江寒做梦都没想到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松开手,接住从天而降的横祸,第二是任由扁担下落,用脑袋来与扁担拼一拼硬度。
虽然肯定是脑袋比较硬,不过到底还是不体面。
“妈妈。”小白大叫:“别。”声音好急。
只不过这又不是在拍电影,这用大力打下来的扁担,岂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