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扁担正正落在了江寒肩膀上,这种力道打在身上对江寒而言,连疼痛感都不是很强烈,算不得什么。
“妈妈。他在帮我治伤。”
老妈妈手一松,扁担砸在地上弹起老高,她微微发怔。
“阿姨。”江寒神色不变:“我的刀是为了削断她掌心的竹签,竹签已经取出来了。在那边,你自己看。”
女人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地板上真的有两截竹签,她的脸色缓和了,但一看到床上两个人手拉手的情况又是眉头竖起:“你放开手。”
“对不起了,我在帮她止血,这手上有药物。”
“他真地在治伤,妈妈,我觉得好得多了。”小白脸上悄悄浮现红晕,声音细不可闻。
女人终于下楼了,走得很慢,在楼边回头,目光中依然有一种复杂的东西,江寒这次看到了,也惊讶了,这种东西居然是。
敌意。
江寒有点想不通,这女人无理就给了自己一扁担,知道打错了也不道歉,可能是山村里的人不习惯道歉,这还能解释。
可江寒帮她解决一个大难题,她居然对自己有敌意,这可是她的女儿,她不希望她恢复吗?绝不可能,她虽然只说几句话。
但她的表情、她的神态都指向一个方向:这个女儿是她相依为命的女儿,她在乎这个女生。
“你妈妈这是怎么了?”江寒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我妈妈,我妈妈过得很苦,她最恨的就是男人。”
真是一对奇怪地母女俩。
最恨的就是男人?这个美丽的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
给小白传输的灵力基本上已经足够了,他的手缓缓松开,小白一声轻呼传来,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半点都没办法移动。
这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恐怖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看起来不小的口子,这还是需要时间来恢复的。
目光终于抬起,伴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这幅神态比较要命,江寒也算是见过不少美女的人了,不过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在竹床上捆着的时候,脸上地美丽打的折扣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类似于服装行业的折扣,五折以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