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天夜晚,山坡上,一棵大榕树下,江寒如约去到了小白家把她接了出来,
小白轻声说:“别怪我妈妈,她……”
“我知道。”江寒笑了:“她过得很苦,全村都知道。”
这其中自然有了一丝嘲弄,痛苦谁都没法避免,天天说就没意思,这更不是做什么的倚仗。
“你不知道的。”小白的声音中充满沉痛:“她的苦你不知道。”
“谁的苦又是谁知道的呢?”江寒叹息了一声,不过在她的目光下,江寒目光和语气还是变柔和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说了,说说白石谷吧,怎么进去?”
“你好象忘了,要跟我讲故事的。”
“这不是一个动人地故事。”江寒说:“我要寻找一种草药,有一个人病了。”
“是你地家人吗?”
“算是吧。”
“贡拉爷爷没有说谎。”小白缓缓地说:“白石谷真的很可怕,比你想象中可怕得多,你不能进去。但你可以告诉我你地家人到底需要什么,我来想办法找药材。”
这也许是她想和他说话的原因,打消他去白石谷的念头,另外找药材替代。
“这样吧,你告诉我白石谷的位置,反正进不进去还说不准。”关于药材的方面,他不太懂,而关于苏雨歆的情况,他也不想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