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些小虫子吸收,从而形成一个新的平衡,在平衡中形成自己特有的排毒方式。”
江寒的眼睛早已越睁越大,终于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小白的手腕:“小白,你知道这种草?”
小白手轻轻一缩,脸上微微一红,江寒连忙松开,但眼睛里的兴奋之色无法掩盖。
一个奇迹即将诞生了----一个神奇的药物就在眼前。
“我先问问你。”小白深深呼吸,努力将自己地脸红屏蔽掉:“你的那个朋友并不是病,而是中毒,是吗?”
“算是吧,我早就告诉你了。”江寒回忆着苏雨歆的情况,确实能算是中毒了。
小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告诉过我吗?你只说是病,我还反复问过你,你就是不提中毒的事情,根本不信任我。”
江寒抓抓头。当时真的没说是中毒吗?好象的确没说,是不信任她吗?也许真的是,一个小女孩子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你找贡拉爷爷,肯定是认为他是这个地方最好的医生,知道的东西也最多,对吧?”
江寒目光微微闪烁:“难道,不是?”
“如果以医术而论,他的确是。”小白说:“但有一个人却是最精通药物地,特别是用毒与解毒。”她的眼睛里有小小的调皮。
江寒又想伸手抓一抓她的手了,失声轻叫:“是你。”
“是我外公。”小白白他一眼:“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地,乡下丫头。”
“你外公?”
“不用顾虑了,他已经死了好多年。”小白说:“我没学到他的毒术,但我听他说过,你形容的这种草也许就是他曾经说过禁忌药草。”
“你说说,你爷爷是怎么形容这种禁忌草药的。”
“地上方三寸,地下八尺余,年年有新枝,新枝发,旧枝死,罗旋分布。”
与巫医道中所记载的不同,她所说的更多着重于外形,让江寒颇有几分不敢下结论,但她接下来地话让他大为震惊:“这草食毒解毒,十丈方内,毒虫绝迹。”
食毒,他好象明白了一点点,在漫长的生长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毒虫依附在这八尺多长的老树上,它们的毒性对这老根也有损伤。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