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报复吗?不能。
甚至他都不能让她母亲发觉,这也许是那个小丫头带路而不带彻底地根本原因:她同样害怕。
她腿断了,是为了他?
为她治伤是必然的,但问题是:怎么治?大白天的,怎么上竹楼为她治伤?
只有等她母亲离开了,否则她母亲对他无可奈何,肯定又会折磨自己的女儿,这真是一个严重缺乏逻辑的思维方式。
她母亲没有离开,从这个角度看,竹楼的二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来回走,嘴里好象还念念有词。这已经离疯狂真的不远了。
一上午的时间,她硬是没有下过楼。
好象也没打算吃午饭,也许说对了,她是真地没有吃午饭。
我该为你做点什么?
长长叹息一声,江寒从久久站立的地方走了出去,笔直地走向竹楼。
推开半掩的柴门,二楼的女人一双阴毒的目光陡然射过来,一落到他脸上,身子开始颤抖,“你又来做什么?”
小白母亲的样子有点激动。
蹬蹬蹬地脚步声下,脆弱的小竹楼发出恐怖的吱吱声。
江寒在门口站住了,一个疯狂的身影直扑而来,手中是一条熟悉的大扁担。
与此同时,二楼楼梯口也出现了一条身影,是她。
她扶着门框而立,脸上满是惊慌。
呼地一声,这扁担当头而来,夹杂着嘶声大叫:“我打死你。”
“啊。别伤害我妈妈。”这是小白的大叫,她当然知道,没有人能打到他,只要他一抬手,妈妈就会倒下。
嗵地一声,扁担沉重地击中了什么,赫然是他的肩膀,这种攻击对江寒来说,不疼不痒。
小白猛地一震,呆了,天啊,妈妈真的打他了。
扁担重新抬起,又是一个更猛烈地击打。
嗵地一声,又是一次沉重地碰击。
小白嘶声大叫:“不。”
随着这声大叫,她整个人从楼梯口突然摔落,摔向下面的院子,高高地院子,最少也有三米多高,她就这样头朝下摔落。
“真是……”江寒暗叹,闪身冲出。
第三扁担下来,扁担下面已经没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