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到最后，一直到击溃了晏世，都是完全一样的。
呆呆站在雪地之中，江寒有点懵的感觉。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本以为能够做得更好，但其实他也只能最多做到这样，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明白了吗？”白衣男子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传来，飞到的江寒耳中。
“明白什么了，你告诉我，你要我明白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江寒有些失态，他的选择更当年白衣男子完全一样，哪怕他已经尽量的去避免了，但还是一样的。
白衣男子说不想让江寒变得像他，结果江寒完全跟他一样了。
“我是我，你是你，但实际上，我也是你，说到底，我们心是一样的，所以不管怎么变，心都是不会变的，所以你选的也就是我选的，所以不管怎么想要避免，你都会走上跟我一样的路，而我希望你，不要走上这条路。
至于怎么做到，我不知道，这就是你需要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