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本正经的都说了啥啊?没听过吹死婊活吗?
虽然你这么说,为师听了很开心,但也要看场合呀!你丫在乐山派的营地,当着乐山派众弟子,说别人的副掌门花拳绣腿三脚猫?
我的天呐!求你饶了我吧!
“就他?你师父就他?就他还想跟慕岩副掌门和彭执事比?哈哈哈小姑娘不是存心找茬,那就是真的傻唷!”
“哎呀,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吗?她只是个二流武者,什么都不懂,大家就别计较了。”
“不是我们说你,小姑娘怕是被三教九流的混子师父骗了,自以为跟着个了不起的家伙学武。”
“剑下留人!”
忽然,正在擂台上交手的慕岩和彭长老,不约而同地冲出擂台线。
原来
江湖武者对周兴云出言不逊,说他是三教九流的混子师父,华芙朵一言不合就拔剑,剑芒直逼对方咽喉。
浑然天成的一剑,仿若能让时间凝固,在场的武者们即便目睹到她出剑,身躯却定在原地动惮不得。
这不是武道境界上的差距,这是武学意境上的差距,华芙朵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剑,蕴含无穷无尽的变量,以至于武者们无从判断她的剑招,思维陷入了僵化。
不幸中的万幸,在华芙朵出手杀人瞬间,有三人同时喊道‘剑下留人’。
慕岩和彭长老的话,华芙朵完全不听。
周兴云的话,华芙朵不敢不听。
华芙朵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周兴云的旨意,任何冒犯周兴云的人都罪该万死!如今周兴云希望她手下留情,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于是乎,一缕剑芒划过,刚才对周兴云出言不逊的几名江湖武者,他们的颈部大动脉之处,都被锋利的剑刃,刮了一道浅浅的红丝血痕。
不吹不黑的说,华芙朵稍微加点劲,剑痕再深一点,几人都会立即毙命。
华芙朵一剑过后,慕岩和彭长老才赶到现场,搁在她与江湖武者中间。
“你们给我记住,没有下次。”华芙朵浑浊的眼眸,沉淀着骇人气息,她无情的注视着一众哑口无言的江湖武者。
慕岩和彭长老背脊发凉的注视着华芙朵,两人透过那犹如深渊般